胸前两坨沉甸甸的,还不能习惯它们的存在,刚开始内衣也不会穿,每次穿的大汗淋漓,狼狈极了。如今穿脱也是轻车熟路了。
谢令程叹了一口气,去了趟厕所,洗了个冷水脸,精神好一些了。
他打开衣柜找衣服。
燕芝这人完全没有品味,柜子里的衣裳不是黑就是白,来来回回就是T恤和阔腿裤,他没见过这种款式的裤子,只觉得裤腿肥的他原来那个身材穿都不嫌紧。
另外一边挂着他送的那条礼服,两套一模一样的衬衣和过膝包臀裙,衬衣皱巴巴的,领子都翘边了。
谢令程黑着脸,这边扒拉一阵,那边扒拉一阵,脸色越来越黑,不管哪件他都不想穿,实在太掉价了,都不想说这是凤来朝的员工。
他把目光看向了礼服。
谢令程对婚姻爱情持着严肃到神圣的态度,一定要看准了才会下手,好好经营,从这方面来看他是天生的生意人。二十七岁的年纪,连异性的手都没有碰过,但他到底是个正常男人,偶尔也会感到寂寞空虚,自从遇上燕芝过后,这种寂寞空虚的时间越来越长,总觉得想用什么东西来填补一下。
望着镜子中的身影,谢令程莫名的感觉有些燥热,顺着皮肤生长,在血液里蔓延,触及每一根神经。颤颤的,痒痒的,带来抓心挠肝的感觉。他抬起手,抚摸修长雪白的脖子。
忽然,他面色痛苦的弯下腰,按住肚子,嗷了一声。就像有人隔着枕头狠狠地给他一拳,痛倒不是很痛,但伤害系数高,叫他站都站不住。
这两天腹部的位置总是隐隐作痛,他怀疑是当初中毒留下的后遗症,想着下班后一定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疼痛慢慢缓解,谢令程对着镜子梳顺了头发,拿过一个弹簧夹夹住头发,天气热,他又不会扎头发,总不能老让晁丹给他扎,燕芝便向他推荐了这个,方便快捷。
但是燕芝的头发太多了,夹不住全部,谢令程战斗了大半天,浑身是汗,头发还是一团乱,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芝芝,你在里面干什么,快点,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谢令程打开门,邱曼瞪圆了她的眼睛,“哇靠,今天穿这么隆重,你要上台领奖啊?”
谢令程把夹子递给她:“帮个忙。”
邱曼急道:“等等,我先尿个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