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符合他的战略计划。

来到冯远疆的指挥部，很快便接通了蒋康的电话。

得知是李飞要跟自己通话，蒋康受宠若惊：“属下蒋康，请大帅指示！”

“蒋康，你的第3军伤亡情况如何，集安州能守住吗，有没有困难？需要什么支援你尽管提。”

蒋康没想到李飞不问战果先问伤亡和困难，心中有些感动，随即大声回答：“报告大帅，我军伤1万8千余人，战死2万6千余人，弹药物资充沛，请大帅放心，第3军哪怕战斗至最后一任，也绝不让敌军踏入集安州一步。”

李飞叹了口气，他从不担心手下将领的能力能否胜任当前的岗位，也不怀疑他们敢于赴死的决心，但是不希望看到无谓的伤亡，更不愿意看到哪支部队成建制的阵亡。

虽说慈不掌兵，可那讲的是纪律，不是任何时候都要麾下的部队去送死。

“战争才刚刚开始，你们的责任非常重大，在杀伤敌军的同时一定要控制我军的伤亡。

明天我会从桓台府派3个旅去支援你，空军的打击也会向高卢国军队倾斜，帮你们减轻压力。

记住，守住集安州你就是大功一件。”

“是，属下定不负大帅所托。”蒋康大声说道。

此时的蒋康内心澎湃，自己可谓是“三姓家奴”，先是效力大长老，被俘后转投张二河麾下，后来又成了李飞的部将。

效忠大长老是制度和职责使然，是历任内卫的使命，但是大长老并没有真正的把他当作“自己人”，虽然看上去很重视他和内卫部队，但是他很清楚，大长老重视的是自己的安全，更多的是拿他当一件工具。

投效张二河，那是无奈之举，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大长老都死了，这年头也没有殉节这一说。再说了，张二河是中央军统帅，投靠他也不丢人。原本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有一番作为，奈何张二河也只是把他当作一条鲶鱼，用来刺激他的嫡系将领。

为李飞效力则是“大势所趋”，张二河都放弃自己手中部队的主导权了，他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