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是,家里依旧以他为重。
傅砚给每一个人都带上了礼物。
让随临去拿出来。
与自己的孩子几年没有见。
傅砚看着也有些生疏,不知该如何待之。
只是把礼物递给他。
不料小时候那个事事遵循自己,可爱又聪明的小孩,到如今的少年郎,叛逆地把傅砚手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傅砚一瞬间是茫然的。
江晚坐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
傅砚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隼儿?”他沉下了脸。
看着面前自己的妻儿。
为何,没有一个好脸色。
他承认自己出去这么多年,亏待了他们。
可也没有去吃喝玩乐不顾他们。
若是国家有难,圣上亲自下旨,自己又怎么可能不去。
门外却是一道娇笑的声音,苏璃轻走了进来。
傅砚转头看了过去,“你为何会在这。”
傅砚这句话刚说完,就听得旁边的江晚冷笑。
她嗤了一声,“傅大人,您还真是出去这么多年,不仅学会了打仗,还学会了演戏呐。”
江晚以前不是这样的,虽然自己和她也处不好,但江晚也不会对他这样冷嘲暗讽的。
“江晚......”傅砚并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傅隼,你回房。”江晚看着面前的人,她眼里染上了霜寒。
“让我回去干嘛?有什么我不能听,你这是想和他说什么?”
方才还遭受了傅砚冷眼的傅隼,视线转向了傅砚,“怎么,你连自己的女人也不承认了吗?”
傅砚看着已经长到了自己脖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