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等待了许久
写完后,她仔细将墨迹吹干,端详了几遍,才整整齐齐地将其折好,塞回原来装着雕版的信封。
第二天,奎得还是一如既往地去敲谢迩的门。
她将信封拍在他的胸脯上,调皮地笑着,“仔细收好,回去以后再看。”
“是……情书吗?”谢迩抬着眉欣喜地望着她。
“算是,”她红着脸说,“也不是。”
谢迩不说话,作势要拆,却被奎得按住手,“说了,回去看。”她嘟着嘴,一幅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看就是。”他转身将信封妥帖地收在背包的夹层里。
“走啦,去吃早饭。”奎得挽着谢迩的手,刚准备下楼,电话响了。
“是泰利。”奎得对谢迩做了个手势,然后仔细听着泰利说话。
泰利的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奎得,恐怕你得回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最近有个北方来的财团,他们在拉玛镇开了一个更大的画廊,我们有很多生意都丢了,还有许多艺术家也流失了。”
“你先别急,慢慢说。”奎得按捺住内心的不安,安慰着泰利。
“我该用的方法都用了,比如促销,寻求知名艺术家联名合作,但生意还是在下滑。有许多事情我做不了主,还是得你回来才行。”
“好,我明白了。我尽快回来和你们商量。”
奎得面色凝重地挂了电话,看向谢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