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得牵住他的左手,与他十指相扣,手指轻轻地蹭着他手上的那只,“我就喜欢这一对。”
“不行,”谢迩斩钉截铁地说:“只有最好的才能配你。”
“当然了,”奎得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你就是最好的,只有你配得上我。”
谢迩笑起来,“这么说,到底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你说呢?”她俏皮地斜睨着他,“所以你亲手做的戒指,就是最好的。”
谢迩亲了亲她的手背,沉声说:“不管怎么样,你戴什么我都没意见,正经婚戒总要准备一对。”
“说好了大事小事都依我……”奎得说出这句话,却忽然想到他说这句话时的情境,脸上忽地发起烫来。
她不好意思地扭开脸看着别处,谢迩却搂紧了她的肩膀,低下头轻声笑着。
从珠宝店出来,他们在咖啡馆小坐。
奎得取出首饰盒,打开来喜不自胜地端详这两枚戒指,它们在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素雅而又精致。奎得为了可以让婚戒和木戒指叠戴,特意选了细细的、几乎没有装饰的铂金素圈,因为这个木戒指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她希望能永久的戴在手上。
谢迩瞧着奎得珍爱的表情,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奎得,”他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常规展出可以挂几副我的画吗?”
奎得抬起头,惊诧地望着他:“当然!”她高兴地向他探过身去,“我早就想展出你的画了,是你不肯呀!”
谢迩笑了笑,他似有些腼腆地低了低头,他的眼神温柔而又清澈,“我只是想告诉所有人,我爱你。”
奎得望着他,呆了两秒,忽又微笑着斜眼打量他,“你不会是……想要展出我的画像吧?”
“我画得不好吗?”他笑着问。
“当然好了,”奎得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颊,歪着脑袋抬眼看着他,“可是这样……我会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