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没来观展的人在网络上看到了一些观众拍摄的视频和照片后,也纷纷表示为这些画作背后的故事所感动。
奎得委实没有想到,这场画展的轰动程度已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而追溯这一切成就,却可以直接归功于裴迪的那一纸订婚声明。
尽管这份声明让他们本来可以板上钉钉的婚姻遭遇了夭折,但却意外使他们获得了全国百姓的支持,这下奎得终于也明白了,为什么一向淡泊名利的谢迩这次这么爽快地答应她,将自己所有的画作都交由她处理。
他是一早就料到了,他只是顺势拿自己去做话题,甚至还在一旁神不知鬼不觉地煽动着别人。
“你可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奎得在电话里欢快地对谢迩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舆论已经几乎向我们一边倒了?”
“我知道,”谢迩笑着说:“不是我狡猾,应该是你有创意有想法才对,你是画展最大的功臣。”
“你才是,谢迩。”她沉静下来,“我又要问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也想快点回来,奎得。”谢迩在电话那头说,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温柔,“现在我已经在私底下和内阁商量继承人的事了,让他们去物色合适的人选推荐给我爸。”
“你私下接触?你父亲他不会……”奎得诧异地问。
“我也许是在做一个不孝顺的儿子,也是史上最烂的一个王储吧!”谢迩嗤笑着说:“我真的无所谓,他发现了更好,就用王室的规矩惩罚我吧,让我滚出王室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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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疯子,”奎得捂着自己的鼻子笑道:“历史上也从来没有过这样自暴自弃的王储,竟然拼命想要犯规。”
“是他们犯规在前,我早就忍不下去了。”谢迩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们收集的证据差不多了,奎得。”
“你是说首相勾结交通部门受贿的证据吗?”
“对,我们寻访了许多受害者,还有些涉事官员也招认了,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许多可靠的证据。我觉得,现在时机已经快到了。”
“那你想怎么发布?”奎得问。
“我联系了几家激进报社的记者,还有几家亲民权党的媒体,我们已经在商讨发布的节奏和细节了。”谢迩压低了嗓音说。
“我明白了。”奎得心领神会,“你不用多说了,你自己千万小心。”
“你放心,我死不了。”谢迩笑道:“现在没人敢动我,也没人敢来威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