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水。”她说。
泰利手忙脚乱地去拿水杯和吸管,却被谢迩轻轻拦住,“我来吧。”他说。
泰利便放开手,心领神会地离开了病房,将这个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奎得喝了水,感觉嗓子舒服不少。她这才顺了口气,能好好说话了。
“我是做了血管瘤切除手术吗?”她问。
“对,手术很顺利,”谢迩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亲吻着,“你这回又睡了一个星期。”
她惊诧地瞧着他,许久才缓过神来,“谢迩,”她忽然想起了晕倒前的种种,一种强烈的哀伤涌上心头,“我好想你,我还以为见不着你了。”她的泪从眼角滑落,“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不会的。”谢迩的眼中也漾起了泪光,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拭去她的泪水,“你现在很健康,只要伤口长好了就好了。”
“我这是在首都吗?”她问。
“对。”谢迩说。
“幸好,医生说我这病如果要做手术,拉玛镇还做不了呢。”奎得微笑着,伸手摸了摸谢迩的下巴,“还是我命大。”
“是,你可真命大。”谢迩轻轻点了点她的脑门。
“你怎么还把泰利叫来了?她怎么来的?”奎得觉得说话很费劲,但她还是很好奇。
“不是我叫她来的,”谢迩说:“你做手术的消息即便我什么都不说,媒体也都能拿去当做新闻头条。她就是看到新闻打电话给我的。”
“哦……”奎得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我们什么时候变成公众人物了?”
“你手术后的一个星期,发生了许多事,你不知道。”谢迩依然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有几件事我向你交代一下。第一,裴迪已经和我办妥了订婚撤销手续。”
“裴迪,她好吗?”奎得仍不免挂念起那天被首相拽出去的裴迪。
“她没事,”谢迩说:“她手里掌握的东西可比我多得多了,随便抖露一两件都足够首相吃好一顿官司。”
奎得点了点头,接着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