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盛澜眸色晕染,似是打翻的墨色,漆黑深沉,却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总是这样淡淡的,看什么都是平淡,只有在被惩罚或者观赏玩弄时,才会露出类似野兽的凶性。
那是皇室特意培养的,玩物的特性。
脚踝一凉,软滑的触感让他一瑟缩,下一秒却被强制的扯了回来。
“乖一点,乱动可是会断掉的。”
轻描淡写的话,没来由让人心颤,顾盛澜不动了,只是木讷的低头看着那漆黑的发顶。
少年的墨发保养的很好,十分有光泽,金冠束发,浑身散发的金贵之气,让在场的人都失了光泽。
只见那圆润粉嫩的指尖微掀裤腿,他脚踝的伤痕尽显,疤痕交错,丑陋不堪。
对比那指尖,顾盛澜眼皮微动,下意识的后退。
夏枝起身,随意丢了瓶药给他,“回去擦。”
他接着,迷茫的看向夏枝,仿佛在问,现在呢。
夏枝唇角微扬,指尖勾着衣领,将人往内室带。
“太子爷,您要带这畜……他去哪儿?”
夏枝脑袋一侧,波光带着挑逗的欲色,“玩物,当然要物尽其用了。”
说罢,殿前只剩一脸茫然无措的侍从,胆战心惊的趴在内室门边,生怕这太子爷被那畜生玩死,一命呜呼,又怕贸然赶进去,自己会一命西天。
而屋内床铺微动,夏枝一推,将人抵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