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如瀑的墨发,被一根红色的束魂法带松松的束起了一半,乖巧的披散在身后。
冷风挑起耳鬓几缕墨发上下翻飞。
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若含珠。
玉逍遥仰头又灌了一口酒。
视线又落回到冥红衣的身上。
感觉有些目眩神迷,他想:“他可能是醉了。”
等冥红衣打坐完醒来,看到的就是醉倒在忘忧池旁边,离自己半米远的玉逍遥。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无奈。
他想他唯二不该做的两件事。
一是,不该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替母亲去灵兽宗。
二是,不该在对方苦寻冥界入口的时候心软,给了对方冥王副令。
虽是这般想着,但是,冥红衣却从不曾起过将令牌收回来的念头。
哪怕,只要他想,仅需一个念头就可以召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