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恶毒了!”
“是啊,要真被捉奸在床了,那还有好果子吃嘛,这招太狠了!”
“那这床上的……”
有个离得近的夫人,大胆上前一步,将那昏睡妇人的脸转过来。
不是侯府大夫人许氏是谁?
国公夫人也如晴天霹雳!急忙上前扯过被子盖在不着寸缕的小姑子身上。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唉……
纪清妍从门口尖叫着扑在床上盖住了大夫人的脸,推搡着国公夫人,“你们都出去,出去啊!”
她眼睛发红发钗歪斜,毫无高门贵女的姿态,一切都是欲盖弥彰,毫无意义。
她和母亲真的,再翻不了身了。
侯府大夫人在女儿及笄礼上和一个马夫苟且,还被亲嫂和女儿带来的人捉奸在床……
夫人们捏着帕子掩住口鼻,心照不宣地出去了,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骄傲了半生的许氏,闺中时有老国公撑腰,嫁个夫婿又成了侯夫人,自然惹人嫉妒。这一朝从枝头落到脚下……
那白花花的身子,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下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有了!
……
邵承冕抱着柔安,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她居住的晴花榭,院里一个下人也没有,都被安排去前厅了。
几步迈进了内室,将人小心的放在床榻上。
孟然被他安排去找太医,差不多快回来了。
柔安被药性烧的迷糊,人也混沌,只觉得手边的冰块离她越来越远,急得她扯松自己的领子直掉眼泪,“好热……”
嫩白晶莹的一截雪颈在眼前炸开。
自认为克制的邵承冕忍着心里灼灼的欲火,咬着牙,将衣裳整理好,一双小手掰开,塞进被里。
起身接了茶壶的水,打湿了帕子给她敷在额头上降温。
好受了点,小姑娘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手,委屈地喃喃,“阿娘……”
“怀周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