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端着药碗坐到床边,搀起许泠欢,“最近娘娘经常会觉得头晕,今天可能是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的缘故。”
不是故意为之就好,邵承冕站起来,没再纠结这个问题,“陈太医,这头风症可有法子治好?”
许泠欢希冀地看着陈太医,这头风发作起来让人恨不得撞墙。
陈太医摇摇头,遗憾道,“禀皇上,这种病只能缓解却无法根治,只能精心地养着,若不受风着凉便能好些,对了,尤其是冬天,无事时最好闭门不出。”
此话一出,许泠欢的脸色顿时煞白了,陈太医怎么会治不好!
她这些天连泡了好几天冰水,只为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和皇上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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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病会搞得如此严重!
许泠欢又急又气,连喝进去的药都吐了出来,泪花溢满眼眶重重地咳了几声,娇弱的样子十分惹人怜惜。
“好了淑妃,”
佳人垂泪,邵承冕却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你也不必太激动,事已至此,朕从别处补偿你就是了。”
他转过身沉声,“康盛,传朕的口谕,封淑妃为……”
听到旨意,许泠欢的呼吸都屏住了,她揪着褥角,目光里的祈盼抑制不住地迸发出来。
邵承冕说着,就卡了壳。
桓桓已经是贵妃,淑妃怎可与桓桓相提并论?不可。况且一朝两位贵妃也是前所未有的事,更是委屈了桓桓!
要不晋桓桓为皇贵妃?
可是桓桓暂时还没有子嗣,他要是现在就封了,就怕朝中的大臣们又得吵个没完。
想着便觉得无比庆幸,幸亏刚才没说完。
邵承冕摆摆手坐下,丝毫没注意到许泠欢的脸色,“罢了罢了,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
“臣妾遵旨。”
心跳骤然停止,许泠欢轻声细语地应了,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怨毒。
来回这一折腾,天色就不早了,再不走就耽误了和贵主子用膳了!
康盛内心焦急万分,不停地给皇上使眼色,邵承冕心里想着事儿,丝毫没有察觉。
许泠欢瞧见了康盛的急色,浅笑着轻轻别过眼,若无其事地开口,“皇上,臣妾这儿还留有几本祖父的遗迹手札,您可要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