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不怎么感兴趣的收回视线。
哈利和伍德在训练。
我在思考,德拉科提到过,变形咒语不止能改变物体的密度质量和形态,还能将死物变成活物。
我捏着魔杖转动。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这根魔杖。它从一开始就出现在我的身上。
看起来和筷子的区别就是长了一点,目测十二英寸,尾端和首端都有镶嵌着不明材质的渐变皮纸。
有光照的地方会呈现淡淡的白色,没光照的地方慢慢没入成黑。
我摸了摸,冰冰凉凉,像玻璃石。手握的地方,有一段简易的纹路,或许是为方便握着增加的摩擦。
凹凸有致,手感不错。
我很满意,我也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自己的魔杖,没想到,这简直就是照着我的审美定制而来的。
德拉科身边的两个保镖姗姗来迟。
我看着他们跑过来,问德拉科,“他们是你的保镖?”
德拉科不怎么高兴,看着跑过来的人说,“不是,他们是我爸爸认识的人的儿子。跟着我说是相互照应。”
我想,马尔福家是个大家族,那两个小跟班明显是奉家长的命令要和德拉科打好友好的关系。
他的两个跟班一来,德拉科就兴致缺缺起来,他对我说,
“我得去一趟寝室。提醒你一句,下午是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任课的奇洛教授是个口齿不清的口吃。”
我点点头,回应道,“谢谢你的提醒,德拉科,下午见。”
德拉科说,“不要告诉我你又不打算吃饭 然后晕倒在走廊上,伍阁。”
我愣怔片刻,道,“当然不是。”
德拉科笑了一下,道,“那么中午见。”
然后便晃动着他的铂金头发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我百无聊赖的看了看哈利,又把玩着魔杖,随手从地上拔了一根草,对着草疯狂的试探它的变化极限。
最后将草变成了一条非常细小的蛇。
我探究的把蛇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也没有看出来它和正常的蛇有什么区别。
正当我考虑把小蛇剥皮研究的时候,我终于迟钝的感觉到了一道视线扎在了我的身上。
我一顿,因为这视线非常的熟悉,我看过去,果然和一双阴沉冰冷的视线对视上了。
不知道斯内普教授是刚刚站在这里,还是一直站在这里。
但根据我嗅到的味道来判断,他或许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
而我之所以没有在最开始发现,完全是因为斯内普教授隐藏了他自己的视线。
而现在不藏了?是因为什么?
伍阁或许不知道,在斯内普教授注意到他能灵活运用变形咒开始,心中就已经涌现了惊涛骇浪。
震惊与不可置信出现在他的情绪里,以至于他条件反射运转了大脑封闭术。
不同寻常的小巫师,伴随着的便是不确定的因素。
而且,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还将注意力好几次的放在了哈利的身上。
警惕心极强的斯内普教授,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伍阁的面前,钳制住了伍阁的手腕,将他以不容抗拒的动作拉走了他。
哈利坐着扫帚上,他知道那边是谁待着,自然也注意到了伍阁和斯内普教授的动作。
哈利扶了扶眼镜,深思片刻,被伍德唤回了神。
他并没有多想,开始专心致志的投入魁地奇找球手的练习中。
斯内普教授凶恶的目光毫不掩饰,他警告的说,“或许我们该去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当面解释一下,为什么一年级的小巫师会五年级才会的高级魔咒?”
我眨了眨眼睛,为他的警惕和防备感觉到了一点诧异。
“他们不会,难道就不能是因为他们太笨了吗?”
如此简单,是的,我说,如此的简单。
我理所应当的状态让斯内普教授的表情都顿了一顿。
理直气壮,一点心虚都没有的状态,让斯内普教授眯了眯眼睛,他浓密的睫毛为眼睛铺上一块黑影。
阴郁和低沉的气压在他的身上蔓延。
或许是他站在走廊的里面,又穿着一身的密不透风的黑袍,只露出了他刻薄审视的阴沉眼睛,和永远抿着和下垂的唇线,让他看起来十分的骇人和可怕。
但我却发现,在我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一分无语和三分赞同。
然后斯内普教授很不客气的扯着我去了他的魔药室,拿了一瓶东西,然后又把我拖去了办公室。
路上的小巫师虽然少,但看着面色森冷的斯内普教授和被拖着走的我,都面露惊恐,并且蜷缩在走廊的边沿大气不敢喘一口。
斯内普教授身高一米八七,气场两米九五。
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要流传斯内普教授虐待某某的传闻了。
我抬头看了看,斯内普教授急匆匆的步伐,还有扬起在后面飘荡的衣袍,和他一晃一晃的肩膀和头发。
嗯……
斯内普教授又该洗头了,我已经看见他的后脑勺有一些地方在反光了,不过发尾依旧很飘逸就对了。
警惕防备的斯内普教授,真是格外的精神满满。
真想知道,如果他是一只高傲的小黑猫,悄咪咪在他的后面放一根黄瓜,小黑猫回头被吓到跳脚炸毛气急败坏喵喵惊慌失措乱叫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
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