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找过村长,结合村情,用一生的智慧,给他提了带领文家村走向富裕的建议。
可是,人呐,不管权力大与不大,只要握住了,谁又舍得松一下手,让别人指手画脚呢?
理所当然,他对我的堤防也大于了热情,说文家村庙小,抵不过大风大浪,搁不住折腾。
还说,我已经为文家村带来了无限荣光,现在双亲已故,了无牵挂,该把心思放在更广阔的天地中,别再让小小的文家村成为了我的绊脚石。
你听听,多为我着想。
可不是我不帮村子啊,总不能为了实现你的遗言,和你亲哥斗智,卸了他的权,再和他斗勇,联合看不惯他的村民打他一顿,问他服了没吧?
二十年前就因为两节浇水管子的归属问题,亲哥俩变的老死不相往来,你再也不让我叫他大伯了。
八年前,因为我考上青北的缘故,他低声下气地来家里沾喜气,给你赔罪认错,相逢一笑泯恩仇。
你说,那是你这辈子最扬眉吐气的时刻。
你这自尊心爆表,把脸面看的比命都金贵的男人呦!
吃的再差,穿的再破,都甘之如饴,可哥哥就得让着弟弟的理,认的比谁都死呵!
他还觉得你这当弟弟的,就得听哥哥的话呢!
咋就不知道变通一下嘞?
他既然道了歉,你也接受了,亲哥俩依然是亲哥俩,我当然不能再和他较劲了。
但是,你的话,比这天都要重,我又怎能忘记!
工作正好两年了,两年来,唯一的感受便是沉闷,毫无生机活力,能一眼看穿将来什么样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