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伸手在苏诚眼前晃了晃,后者这才回过神来。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主人刚才的表情好恐怖,”谢菲尔德用餐巾擦擦嘴角,“那种表情,恐怕要经历最深的绝望才能流露出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想用这样的话掩饰你把我的牛奶喝掉这件事吗?”
“你我之间,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谢菲尔德是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女仆是有权利替主人安排好一切的,皇家女仆团的权力仅次于秘书舰。
至于涩涩,她们比你主动。
所以要珍惜可以和贝尔法斯特坦然聊天的时光,趁现在不必担心昏睡红茶的威胁。
企业和贝尔法斯特交换餐盘。
有一块贝法咬过的卷饼,不知为何企业拿起递给苏诚。
虽然看不懂,但苏诚还是选择接过。
手指触碰一瞬间,苏诚的瞳孔又又又睁大了。
抓住企业的手。
他明白了。
不是巧合。
迫切地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
苏诚抓住贝尔法斯特的手腕。
自己人。
起身,四下张望,大姐姐很少,驱逐舰娘很多,零零散散的小萝莉有说有笑。
萨福克,诺福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