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状态下的翔鹤,有种动人的魅力。
让他移不开视线。
遗憾的是,笛声很快戛然而止。
翔鹤把长笛扔在床上,叹息一声。
“我吹不出那种绝处逢生的感觉,更没有原曲那样激荡的情感,绝望与悲伤,再到欣喜若狂,这些情绪怎么可能那样连贯地融入同一首曲子呢?”
苏诚目光真诚,言语恳切。
他说。
“菜就多练。”
翔鹤撇嘴。
“你再吹一次给我听?”
“我教你吧。”
“舍得吗?”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千两黄金不卖道,十字街头送故交。”
“可是我们才刚认识。”
“你是我的舰娘。”
“我不想同意,真的。突然就要我加入你的港区,我很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做,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苏诚,真诚的诚。”
“嗯,以后吧,以后你再邀请我加入港区,或许我就同意了。”
“好。”
笛声悠扬,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翔鹤鼻尖一酸,差点落泪。
“奇怪,旋律没变,怎么听起来这样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