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叫我“傻柱、傻柱”的,这贾东旭可要比我傻上百倍都不止。
也不知道怎么能娶上如花似玉的秦淮茹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心就隐隐作痛。
“东旭,不可冲动!”易中海几乎怒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屋里说。”
阎埠贵比较鸡贼,心思缜密,怕在屋子里吃饭的释小北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大家重又撤回到贾家家里。
贾东旭嘟囔着:“也真是奇怪,以前我跟释小北打过很多次架,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打架,而是我打他,从没见过他有这番身手!连我二大爷家的三少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真是奇了怪了。”
听贾东旭说完,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很是难看。
“我看,咱们这四合院,从此就不能消停咯!”
三大爷阎埠贵似有幸灾乐祸之嫌。
“嘤嘤嘤~~~~你们说,种下了这等混事,我们以后可怎么在这院里生活啊?”
秦淮茹又哭了起来。
肩膀一耸一耸的,胸前两个“包子”也一抖一抖的。
自从生了棒梗和小当后,那边就像吹了气一样,鼓鼓囊囊的。
有时也挺郁闷的。
何雨柱光顾着看“包子”了,浮想联翩。
“傻柱,你平常不是自称是咱院子里第一聪明人吗?你倒是说句话啊!”
易中海大概和何雨柱一个想法,只是不可能表现得那么显眼而已。
姜还是老的辣。
如今,易中海搞是搞不动了,也就过过眼瘾。
看一看,闻一闻,摸一摸,不也是一种享受吗?
“我他妈能说什么呀?你们眼睛一个比一个亮,人家刘家三兄弟,平常那浑劲大家也看到了,释小北就每人赏一巴掌,就把他们给收拾了,你们说,我他妈还能说什么?”
“是啊,是啊,我看到几兄弟的嘴巴都被他打肿了。”
阎埠贵不愧是老师出身,适时补上一刀。
“刚才吃完饭的时候,好像,聋老太太有妙计?”
刘海中突然想起院里最老资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