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惊喜万分,当即便寻了过去。
“曾同学,和你一同外出的乔同学可有一起回来?”山长见只有他一人,不免有些失落。
“曾洪山”内疚的向山长行了一礼:“是学生不好,让山长、夫子和同窗们忧心了,我和乔兄出去买笔墨,回来时不小心冲撞了一位贵人,我们都被打成了重伤,被一农户收留了,我已经大好,便先行回来报个平安,乔兄伤的稍微重些,但过两日也能回来了。”
“曾洪山”寝屋的室友听得他受了伤,连忙撩起袖子查看,见手臂上满是伤痕:“曾兄,到底是哪位贵人,天子脚下竟行如此霸道之事?”
“是啊,曾兄,不妨你说说看,我凤家在朝廷,即便是圣上面前也是能说的上话的,定不能如此轻易揭过去。”凤子墨到时,正好看到对方手臂上的伤势。
洛宝也上前拍着胸脯:“不用回家告诉爹爹,我就能帮你哒。”
龙蛭下山不久,还没弄清权贵之间的关系,见对方不过一小孩,不怎放在心上:“对方权势滔天,还是不要为曾某出头了。”
凤子墨继续问:“可是那宁国侯家的世子仗势欺人?”
“许是吧,多谢同窗们关心,但我与乔兄都不想再生事端,公侯世家岂是我等能惹的?”
‘曾洪山’的室友不甘道:“曾兄,凤家可是镇国公府,岂会怕一个区区侯府,何况这还有小郡...” 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找一个小女孩出头算什么事儿?多少有些丢人了。
不过却有几分疑惑,若凤家真的愿意给他们撑腰,能攀上凤家,以曾兄的性子怎会拒绝?
“我真的无碍,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去劳烦别人了。”随后便岔开话题,说落下了几日的功课,要好好补一补了。
山长听闻曾洪山和乔闫军无事,想着或许连卢行舟也不是失踪,顿时重新思索起了凤子墨的提议,于是当即宣布书院所有学子今日去农庄学习农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