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桃是想通了,但显然,卢家的人想不通。
“真的?”卢海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是真的。”卢李肯定的点头,“我看到桃子了,还有田甜。”
“里面的客人称呼桃子为卢夫人,田甜是二姑娘...”
“我出来后在附近打听了,这个白石茶楼是去年入秋后开的,原本是楚兴酒楼。”
“楚兴酒楼?”卢海觉得有点耳熟。
卢李告诉他,“就是田香嫁的那个人家。”
卢海拧着眉头想了下,“还真是啊。”
当时田香嫁人,卢桃也写了信回来的,但是罗彤云提醒他们,去吃喜酒是要给给田香填妆的。
所以他们都没去。
“楚兴酒楼的大公子包了花姐儿染了病,去年入夏的时候就死了。”
“后来听说是楚家的二公子唆使那花姐儿害的老大,被判流放了。”
“楚家父母受了打击,就卖了铺子...”
“这铺子就被桃子和她那个姐妹买了,开了个茶楼。”
“茶楼里的餐点,个个新奇好吃,价格还贵,包子卖五文,虾饺卖四十文一笼,每笼才四个。”
“还有...”
卢李喋喋不休的把问到的消息告诉家人。
那些没听过的餐点名字,听得大家不停地吞咽口水。
“真有那么好吃吗?”卢姜氏吞下一口口水,差点把自己呛到了。
她尴尬的抹了抹嘴角,“大李,你吃了没?”
卢李摇摇头。
“你去找桃子,她就没喊你进去尝尝?”卢姜氏诧异得瞪大眼睛。
卢李想到这事,忿忿的点点头,“桃子这次像是铁了心,她,她直接让人把我赶出来了。”
卢姜氏啧着嘴巴,“真是奇了,桃子怎么有银子开铺子的?”
这一点,卢李也打听到了。
“听说,是田甜鼓捣出了一种叫豆油皮的吃食,卖给了县里的福来酒楼,一个月就能挣一百多两,和那个柳夫人分了之后,还能有五六十两。”
“后来买着铺子的时候,还跟福来酒楼的少东家借了四百多两。”
“这个福来酒楼的少东家,还是田甜的义兄呢。”
卢姜氏猛的一拍桌子,“这个桃子!发生这么多事,居然不给家里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