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对眼睛紧盯着虚弱老人的女人道:“姑娘,方便跟我来一趟吗?”
女人擦了擦眼泪,疑惑道:“去哪?”
赵枝枝微微一笑,主动上前挽住她的手臂,“我有话要问你。”
女人皱着眉头看了眼老父亲,沉默了一下还是跟着赵枝枝去了后院稍安静的地方。
“你是刘大夫的什么人?”
之前都是老父亲自己来看病,女人是第一次踏足这里。
赵枝枝坦然地说:“我是刘大父的徒弟,给你也是一个村里的,我姓赵。”
女人面色突变,从她的神情变化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在忍耐,“所以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赵枝枝大概猜得到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刘大夫为什么要招这种人来当徒弟。
她佯装不知,只淡淡问道:“你家中是不是出事情了?”
女人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瞪着双眼怒问:
“我来找刘大夫看的是病,又不是家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八卦?”
赵枝枝知女人尚对她没什么好感,自然不会对她什么好态度。
“姑娘莫要生气,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父亲现在的病情已经不容乐观了,就算能稳住,也不宜再动怒。他这次之所以发病这么厉害,就是因为急火攻心。”
女人冷着脸,漠然道:“说完了吗?”
瞧着她反应,赵枝枝也知道她必定是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的时候,刘大夫已经施完针了。
“枝枝,你去我屋里找一下堆在桌子上的备用药方,重新给王金华老哥哥配一服药。”
赵枝枝应声而去,女人却在这时不乐意了,“等等。”
赵枝枝并未停下脚步,她知道刘大夫可以应付。
女人见赵枝枝不理她,从方才便憋着的气顿时就忍不住了,“刘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父亲每次来找你也不缺诊金吧,你居然让个半路子去抓药害我父亲?”
刘大夫面不改色的收拾药箱,闻言一个眼神也没给她,声色却冷了下来,“枝枝这丫头是我的徒弟,她若是做错了事我这个师父也要担责,你这是不信她还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