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朝似笑非笑,“那姨母觉得我该如何做呢?”
王若雪奇道,“难道辽王妃没有教你如何侍奉公婆吗?”
“这可是作为女子最基本的妇道。”
“既然你不会,那就由我好好教导教导你。”
谢春朝在心中冷笑连连,凭她也配教导她?
她算什么东西?
还搬出先帝的公主出来了。
时移事易,当时谢家江山不稳,自是需要稳固世家,先帝方下嫁众公主来做做样子,拉拢人心。
可如今皇权稳固,莫说让公主侍奉公婆,公主们婚后都住公主府,驸马的父母见了公主都得行跪拜之礼。
她虽不是公主,但也是皇室血脉,有封号食邑的郡主,她没让她们给她行礼,就算客气了。
她是活在哪年哪月?竟用规矩压她?
天大的规矩也大不了皇权。
谢春朝想起她在梦中为宁衡的委屈求全,越想越是憋屈。
她是绝不可能活成梦中的窝囊样!
王若雪见谢春朝不言,继续道,“我嫁的人家是诗书传家的大世族。”
“我可是学着给公婆布菜十年,整整十年我都是站着渡过的,从来没有上桌吃饭过。”
“所以你的意思是——”谢春朝语气愈发平淡,“我今天不配上桌吃了?”
了解谢春朝的人都知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了。
但王若雪却全然没看出来,反而惊道,“吃?你在想什么?你得等我们都吃好了,你方能回房间吃,这是新媳妇的规矩。”
谢春朝气笑了。
她是知道有些世族
谢春朝似笑非笑,“那姨母觉得我该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