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你做事,但你要养好我儿子的病,保他此生富贵安泰。”

“好,我答应你。”谢春朝说,“晚些我会派人上门给您送信,你将孩子先暂时送到我那儿。”

郎德洲一听要送孩子上门,眼神瞬间就变得有几分警惕。

“为何要送我儿子去你那儿?”

谢春朝笑了下,“你以为你为我做事后,不会有危险吗?”

“你儿子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不如送到我的庄子上好好养病。”

郎德洲想了想,只道,“好,我回去后和妻子说一声。”

“但姑娘具体要我做什么?可否透露一二?”

“届时自会有人告诉你。”

谢春朝倒也没有蠢到现在就告诉郎德洲真相,万一他反水倒向白秋生怎么办?

郎德洲也自然知晓谢春朝如今是还不肯信任他,便也不再多言只道,“我等着姑娘的吩咐。”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谢春朝坐在马车中,低声问雨凝,“那人的字迹模仿得如何了?”

“风晴已瞧过了,和白秋生已有十成相像,定能以假乱真。”

“好。”谢春朝道,“明日请他以白秋生的口吻写些和夏国的书信,写完后你先把信带回来,然后派人将他送离上陵。”

谢春朝顿了顿,指尖轻点,而后道,“就送去南方吧。”

谢春朝近日一直在忙于准备扳倒白秋生的状书以及各类罪证,甚至就连一直和白秋生接触的夏国人连方,也被谢春朝的人监视保护起来,以免他死于意外。

而郎德洲的儿子也被谢春朝养在别院中,是保护也是控制郎德洲的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