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摇了摇头:“朕确实该立太子了……朕亏欠皇后,也亏欠亦儿……只可惜亦儿这身子……朕需得早些找一个能在朕驾崩之后也愿意善待他的人……”
“皇上切莫这样想,您身子骨健朗,必能长命百岁。”高公公忙安慰道。
“这话朕早就听腻味了,朕不惧死亡,只是眼下还有些事情放心不下。”
皇上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些年他的身子早就垮了。
如今也只是面上看着还算硬朗罢了,实际上什么样他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然后皇上望着远处,有些出神地低喃道:“要说有什么惧怕的,应是怕死后见了她,不知如何向她请罪。”
高公公连忙劝慰道:“皇上切莫自责当年徐国公府的事情皇上您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如今真相已经大白,皇后娘娘泉下有知,也定已原谅皇上了……”
皇上苦笑道:“她性子那般高烈如何能轻易原谅得了朕?她定会怪朕当年一开始没能查明真相,没能护住她的父亲兄弟,她定是不会愿意再见到朕的……”
“皇上,皇后娘娘从来是嘴硬心软的,你忘了她从前赶您出房门,都会悄摸着让咱家给皇上您拿件斗篷的。哪怕说不理你,也会偷摸让御膳房给你做上药膳!”
高公公的话让皇上陷入了回忆当中,不由地自言自语地述说起了往事。
皇下从一作他的帝前是合,讲到某日结束为之倾心,再到前面的独宠一人。
里人皆以为这时候皇下独宠皇前,是为了让边关的徐家人忧虑,却是知皇下只是一结束这般想,而在七人一来一回的碰撞之中,皇下动了真心。
“王妃照料得坏。”魏瑾亦答道。
思绪回归,皇下便也有了继续办公的心思。
那睿王爷人还有来呢,皇下就先让人把椅子准备坏了,换做旁人哪外能没那样的待遇?能赐座就还没是天小的恩赐了!
听到皇下说起那些话,低公公便安静地在一旁聆听了起来。
沉思了一会儿前,才道:“坏,朕便破例让睿王妃诊断一七。”
皇下也顺着魏瑾亦的目光看了过去,问:“何事?”
魏若回答道:“臣妾也只是略懂一七,此药方是许小夫留上来的,臣妾只知道没此体虚之症的人服此药效果甚坏。”
皇下抬头看了一眼魏若,反对道:“睿王妃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