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回到军营后便问了跟着程薄云和赵月常的人,听他说了这两人一天的动向。听完以后他坐在椅子上是又气又愁,这怎么还赖这不走了呢?盟约都签完了他们还在这干吗?这又不好拿话赶人,诶!
这一夜路云是辗转反侧,彻夜未眠,三更天天还未亮的时候他就起身拿了一把长剑在校场练剑。
这边程薄云和赵月常也是一宿没睡,恨不得掰着指头数这天怎么还没亮?到了鸡鸣时分两人才朦胧睡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两人具是早早的就起身穿戴整齐,收拾好行囊,从各自的营帐里一出来一碰面一个眼神就相视一笑,都知道对方晚上也没睡好。
“走吧!”赵月常道。
“走!”程薄云也道。
两人结伴去向路云辞行,特意赶来个大早去的时候依旧没有见着路云的身影。门口的卫兵道:“将军去校场练剑了,两位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将军通禀。”
“那就劳烦小哥了。”程薄云笑着道。
卫兵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一僵,似是快要吓的哭出来一样,十分尴尬的笑着道:“不,不麻烦,不麻烦。”
说着便逃似的走了。
程薄云疑惑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望向赵月常道:“他怎么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赵月常也颇为尴尬的笑了笑,“这个,这个不好说吧!吓不吓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程薄云哼了一声,略微带了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昨天赵月常回去后便带他看了看那张被烧成一团乌黑的符咒,吓的他这一晚上是辗转难眠,大黑夜里自己那颗心噗通噗通跳的跟鼓点似的,早上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吓了一跳。眼眶发青,面如漆色,这气色说是将死之人都不为过,不过那符烧了以后到有一点是好了些,至少他能看清自己现在的面貌了,今天之前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自己的面貌变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