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啊……祖母……爹爹……娘亲……好疼啊。”

萧清音哀哀戚戚的嘶吼凄厉无比,伴随老夫人的龙头杖捶打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在景安斋的书房响彻。

那柔嫩的脊背早已变成血色,老夫人仍旧不停手。

萧岐山不忍见女儿受苦,苦苦哀求,“母亲,孩子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她吧。”

沈氏也在旁边道:“母亲,饶了她吧,说要拿凤冠的人是我,不要责怪孩子啊!”

萧清音被打的全身是血,满头大汗,刘氏听见萧岐山和沈氏为她求情之后,下手更重,“她被打是活该,你们怎么不早点教育她,非要让她害死整个国公府才满意吗?”

噼里啪啦一顿痛打之后,老夫人终于放下沉重的龙头杖。

“萧清音今天暂时给你这些教训,以后再有僭越之举,我不会像今天一样手下留情,我会打死你。”

接着她又转头对萧岐山道:“岐山,我一给你一天的时间,凤仪的嫁妆送到长仪院来。嬷嬷。咱们走!”

“母亲……”

老夫人的话里有种不容拒绝的气势,让萧岐山的原本要说的事情全部咽进肚子里面。

奄奄一息的萧清音在父亲与母亲的搀扶之下虚虚弱弱的起来,眼睛早已哭成核桃,泪眼汪汪地看着远去的老夫人和嬷嬷,小小白白的拳头握起,嘴角的血痕不如眼角的更愤恨。

浑身无力的身体被父母抱在怀里,泪光点点,“爹爹,娘亲,为何祖母就是不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