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热源,随即被人抱在怀里亲吻着耳垂。
君白拍开他作乱的手,和苏母解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秦鸿见他挂了电话,“刚才,是你的家人?”
“嗯。”
君白回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我要吃饭。”
“已经盛好了,我抱你过去。”秦鸿不由分说,就把人拦腰抱起来。
不用走路,君白乐得有人出力。
饭后,君白让秦鸿送他回苏家。
秦鸿不想离开青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发。
到苏家门口的时候,君白勾了勾他的手指,“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秦鸿意动,但还是理智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准备,贸然上门,会让你的家人对我产生不好的印象,今天就不去了。”
“行吧!”
君白正要推门下车,却被秦鸿拽住手腕,“明天还出来吗?”
他在这里断断续续守了十五天,才等到人,现在自然不想分开。
“明天上午十点,你来接我。”君白打算回去写个休假申请,把这半年没有休的假期都休了。
“好。”得到满意的答案,秦鸿这才放开手。
休了六天假,有五天都是和秦鸿在一起。
眼见儿子这两天见天的不着家,而且看着似乎有什么喜事的样子,苏母悄悄的对苏父说道:
“我觉得咱们君君谈对象了。”
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苏父头也没抬说:“那就让他把人叫家里来坐坐,合适了咱们就上门拜访亲家去,虽说现在世道不同了,但也不能让他只谈不娶当流氓。”
“那行,我去跟他说。”
苏母问君白的时候,君白愣了下,“妈,我没谈对象,以后也不会结婚。”
“为啥?”苏母急了。
“下乡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对我的伤害很大,只要和女人接触,我就会身心都厌恶。”君白半真半假的编造了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