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睨他一眼,“不用了,朕带的有护卫。”
“皇上的安全也是微臣的职责。”
萧沉渊一步不让。
君白眉头微蹙,瞪着他,“督公今日已经反驳了朕好几次了,真以为朕不治你的罪了吗?”
萧沉渊走近两步,两人之间只有半拳的距离。
萧沉渊微微倾身,在少年的耳边沉声道:“皇上,微臣不过问您不愿意说的事情,但是微臣决定的事情,您也不能阻碍,除非……”
熟悉的檀香味萦绕着,君白全身都有些发软。
他喉结滚动一下,“除非什么?”
“除非皇上今夜宿在微臣这里,微臣便不用拖着虚弱的身体送皇上回宫了。”
萧沉渊说的很冷静,然而如果仔细看去,他的眸子里,隐藏着细微的不安与压抑着的疯狂。
他总觉得,之前少年那边引诱他,是因为对方的腿不良于行,现在悄悄的站起来了,是不是该是来对付他这个亵渎了天子的沾满鲜血的恶鬼。
君白抬眸,萧沉渊的喉结就在他的眼前。
形状极好,让他想要咬上去,再用力的吮吸,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般想着,他正要凑上去,就看到了如同木头一样站在屋子中央的隗伯。
他后退一步,原本清越的嗓音因为动情而微哑,“让霍禄把毒医送到宫里交给暗一。”
萧沉渊招来霍禄,将隗伯带走。
而后微一俯身,猝不及防把人抱了起来。
“萧沉渊,放我下来。”君白轻声呵斥。
“皇上的腿才痊愈,还是不要太用力的好。”萧沉渊大步走进里间,将人放在了他的床榻上。
他顺势覆在少年的身上,低头将唇瓣靠近少年的耳边,“皇上今夜特意为微臣而来,微臣定当好好伺候皇上才是。”
灼热的气息划过耳垂,如同火蛇一般,钻进君白的衣领中。
君白看着与往日有些不同的萧沉渊,喉咙里不自觉的干渴。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瓣,没来由的觉察到了不一样的危险。
随着萧沉渊的整个身躯覆上来。
他的腿上也传来了久违的异样的感受。
君白蓦然间睁大了眸子,“萧沉渊你……”
“嘘!”萧沉渊覆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