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柚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呗。
她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刘富贵一眼。
外甥再亲,也亲不过自己的儿子,儿子再混账,那也是儿子。
“我就是陈述事实,刘厂长和曹科长还有我和于司机都是受害者,而且我们的车子被恶意弄坏了,车子是公家的,他上来就把我们打了,不是抢劫那是什么?”
梁景柚话说的有理有据,两个公安同志看了一眼那台嘎斯吉普,车盖上被人为砸了一个大坑,轮胎底下有钢钉,钢钉把两个轮胎都扎破了。
刘厂长和曹科长都被送到了县医院,在医生检查完之后,他们也醒了。
梁景柚又重新做了一次笔录,依旧是刚刚那个说法。
而刘厂长和曹科长也说李志强他们是有目的性的拦路抢劫。
在公安同志从病房出来后,李老头连忙问:“公安同志,我儿子会判几年啊?”
“最低十年,或者顶格处理。”
公安同志有些同情面前这个老人,有这么个混账儿子,干出这种事情来,下半辈子都有可能在牢里度过了。
听到公安同志的话,李老头的身子更垮了。
另一边,梁景柚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于是跟刘厂长和曹科长他们说了一声。
“刘厂长,曹科长,我下班了。”
今天一天就早上吃了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小梁,今天...多亏你了!”
刘厂长下巴还挨了一棍子,有点下颌关节紊乱,又缠着固定的纱布,说话有点口齿不清。
“咱们今天经过今天这么惊险的一件事,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小梁,你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曹科长和刘厂长住的是同一间病房,病床相邻。
“还可以找我。”刘厂长也说:“欠你的那顿饭只能等我们出院了。”
梁景柚说了句不急,然后跟他们道了个别,然后就回厂里。
她回到厂门口的时候,陆云青已经在厂门口等着了。
和陆云青聊了两句,梁景柚就坐上自行车的后车座,揽着他的腰,一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