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衣服还是骚气显眼的那种,折扇却换成了白玉骨节的。
听到身后的声音,钟清羽似在叹气,“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天理在哪,道德在哪,地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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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凌毫不留情:“有病就去治,别在我府中发癫。”
钟清羽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就这般信任她?那竹哨是什么东西不用我提醒你吧,你就不怕她...”
“你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这个东西?”宋长凌打断了钟清羽剩下还未说出口的话,“我信她。”
刚到皇寺的时候暗地里确实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他,但他那会身子确实不好,成日卧病在床汤药当饭吃。昌平帝或许早忘了他,不曾过问。就这样过了两年,那些人以为他命不久矣,就算活着也翻身无望,于是便不再监视他。
皇寺虽然生活艰苦,但胜在没多少人。
从那之后,他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
名为“竹归”。
这些人之中,有被陷害的江湖游客,有被遗弃的路边乞儿,有蒙冤的罪臣家眷,也有萧家旧部。
竹,“四君子”之一。寓意正直、高洁、自强不息、坚韧不拔。
毛竹种植前四年扎根,根深本固。根基的深度才能决定之后的高度。学竹储蓄底气,以待来日厚积薄发,行稳致远。
终有一日,他们会清清白白的站在世人面前。
是以,竹归。
钟清羽也是竹归成员,这些年他在明面上经营着产业,宋长凌暗地里培养势力,寻找当年真相。
毫不夸张的说,是钟清羽在赚钱养着他们。
那个竹哨,可以调动竹归内的大部分人,可以让他们去做任何事。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这么护着她了?说一句也不行。”钟清羽捂着心口,很痛心地说:“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怎么觉得我才是那件衣服。”
宋长凌的视线上下打量着钟清羽:“你是女人?藏挺深啊,钟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