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虽然有两个儿子,但都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不成器的纨绔,若是自己没能再站起来,这个家交到那两个逆子的手里,恐怕很快就要彻底垮了。
但若是将自己的牙牌和路引交给风阳,成为风阳的奴仆,那就要失去自由之身,从此要任人摆布,但好处是比较安稳一些,至少风阳不会在他遇到难处的时候对他坐视不管。
而且他也听到过一些云沧海和风阳之间的故事,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若是能得到风阳的帮助,那可真就是赚钱如流水,很快就能再次崛起了!
关键是到了他这个年龄的人,早就适应了安逸的生活,已经失去了年轻人那种锐意进取的精神,也不想再出去战天斗地了,只想安逸富足的度过晚年了。
至于那两个逆子,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看他们自己将来的造化了,谁都不能保证他们一世的荣华富贵。
再看风阳,才如此年轻就已经身居高位,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如果自己抱紧了他的大粗腿,说不定将来还能获得更高的成就呢?!
思虑再三之后,陈乐廷终于咬了咬牙,说道:“我愿意追随侯爷,唯您马首是瞻,以后为您鞍前马后,在商场上开疆拓土,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
风阳点了点头,让吴传水放开了他。
为表忠心,陈乐廷立刻就从怀里掏出了牙牌和路引,交到了风阳的手上。
“多谢侯爷不计前嫌,今日我陈乐廷在此立誓,对您忠心不二,老实做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陈乐廷信誓旦旦的说道。
风阳把他搀扶起来。
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陈乐廷跪得腿都麻了。
他的年龄比云沧海更大一些,营商经验也比接受风阳培训之前的云沧海更老道一些。
当然了,他的家底也不是以前的云沧海所能比拟的。
风阳问他有多少家产,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他们陈家若是连固定资产都算上,竟然有将近10万两白银!
看来陈家还是藏拙了,这老狐狸懂得财不露白的道理,明面上他是宁安城的第一布商,实际上他的家产还要更多!
陈乐廷说道:“主人,我家里有一本账簿,是我送给李庆民的贿赂证据,我这就回家去把它找出来,另外还有我家的房产地契、银票,和各个分号的地契,明天一早都送到您的府上去。”
风阳点头道:“你别叫我主人,听上去怪别扭的,你可以称呼我为风公子或风会长,也可以称呼我的官职为侯爷或者太傅,总之不要叫主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