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带颤,无助且不甘。
林逐野凝视他微红的眼眶,例如风雪压梅,
“你的眼泪不值钱,我不接受你的道德绑架。”
没什么好说的,林逐野说完就走。
喜欢并非狗生全部。
何况一见路越川,当日梦魇就犹如附骨之蛆,挥之不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天下之大,没有路越川还有沈越川,刘越川,千军万马来越川。
实在不必守着一匹有‘前科’的狼,终日郁郁寡欢。
“阿野!”
压倒路越川的最后一声嘶喊,却只换来林逐野的脚步轻轻一顿。
海风愈烈,脚边的棋子都快被吹沙淹没。
路越川终是不堪折磨,隐约有道心崩碎的迹象。
他知晓林逐野的难处,亦愿意和林逐野一同承担。
但始终得不到机会,似苦练十年外功却被仇家以枪抵住太阳穴那般不甘。
不知何时,云唤晓已然来到身侧,
“路兄,你可还好?”
“憋得慌,并不好。”
路越川摇头失笑,自问,
“对于阿野,我还能如何呢?”
云唤晓是个情感白痴,给不出什么建议,只能从路越川自身出发,
“路兄,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总归是要说的,直说便是。”
许是相处太久,路越川的嘴都有些沾染林逐野的贱气。
云唤晓被怼得无语,说出口的话难免掺杂点个人情绪,
“路兄,我觉得你过于依赖林兄了,就像,就像...你是林兄手里的傀儡,未曾有过自己的思想。我没说这样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
路越川追问。
云唤晓斟酌一阵,尽量不把话说的那么露骨,
“刚才林兄说的不错,你一直在用情感绑架他。悦人之心本不该过度声张,如此才不会变成对方的负担。”
路越川有被刺痛,冷他一眼,
“能藏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