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日,我们能酿出度数更高的酒,虽然这酒不能入口下肚,但可用于清理伤口,解救更多的伤者……”
家年何尝不明白,白酒定价几两甚至几十两,都比当下“贱卖”更好卖。
“竟是我想岔了,你父亲是个极好的官,真正做到了为百姓谋福祉。”一股惆怅漫入心间,姜老说完便离席出门了。
“祖父仕途坎坷,一时有些伤怀,刘公子莫见怪。”姜承闰解释道。
“宦海沉浮,在其位谋其职,尽人事听天命,人生在世,品行端正,无愧于心便好。”家年如是说。
姜老出了门口的身影稍作停顿,随即挺直脊背,大步离去。
“你年纪尚浅,却有此般悟性,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国之栋梁不敢当,绵薄之力尚可尽。”家年谦虚道。
“你刚说到的石斛,下河村可也有卖。”
“下河村没有,但若是姜公子需要,等明年宁闵的石斛长成后,我差人给你送些过来,再教你在自家院里种些,可食用,亦可用作观赏。”
“好极,这可就要多谢刘弟了。”姜承闰倒真没想到,这世间竟有人这般不藏私。
两人闲话家常半个时辰后,家年说道:
“整个河出县,我们酿造的白酒可仅供姜家,但需您派人亲自到河间县下河村来取,他日白酒价钱若有起伏,必定姜家最先知晓。”
姜承闰一听,爽快道:“好,下河村酿的全部白酒我都要了,明日我便遣人带上装酒的器具,随你一同回村。”
家年此行顺利,两百斤白酒全部卖出,所得银钱二十两。
村民们知晓后都高兴疯了,一斤白酒一百文,大锅出酒三十五斤,小锅出酒十五斤,下河村有两口大锅一口小锅,一次出酒八十五斤,现一月可出四回酒,共三百四十斤,等于每月光酿酒便有三十四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