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山瞬间被气笑了,“腰牌?他还有什腰牌,能证明他身份的玉佩印章可不在他身上?”
听到肖大人的反问,衙役赶紧说:“原师爷的意思是,此事不宜让对方知道我门清楚耶律部族的计划。”
肖青山深吸几口气看向报信的衙役:“原师爷还说什么了?” 衙役说:“师爷说最好将人都控制在县衙中。”
肖青山明白了谢博渊的意思,点点头然后对衙役说:“你回去传信吧!本官在县衙等着耶律族的人,本官是不会去那民宅见他的。”
很快,谢博渊这边就收到了县衙传回来的消息。耶律·阿奇一听大梁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这般看不起自己,瞬间也是一肚子火气。
谢博渊站在民宅大门外,轻轻摇着折扇看着院子当中的耶律·阿奇。而耶律·阿奇也在双手抱胸盯着院外的人看。
对方没穿大梁的官服,但是身上的气度不凡,想来应该是大梁的官员。县令在县衙,之前带人围着宅院的那个似乎是个武将,难道这个是县丞?
耶律·阿奇了解大梁县城的官员配置,但是他不太认识大梁的官服,自然分不清文官和武将官服的不同。
其实双方都在等对方的耐心耗尽,毕竟刚才县衙上方炸响的信号弹,所有人都看到了。现在都在担心县衙发生了什么事,谢博渊派人会去传信,也是想询问一下发生了何事。
忽然一个黄家的镖师跑了过来,小声和谢博渊说道:“原师爷,我们在其他区域找到两个受伤的草原人,已经擒获了。”
谢博渊忽然露出了笑脸,这时候耶律部族的七王子公开表明身份就是赌大梁没有他们是来打劫的证据。
只要没有确实的证据,渠县就不敢主动伤害他们,甚至关押都不可以。否则耶律部族的兵马就有了正当理由入侵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