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事后,他终于恢复理智,柔情似水地将她抱进怀里亲吻,像得到了什么世间珍品一般疼惜。
“今天我要去布置会场,你能陪我吗?”江泠晚嗓子哭得有些哑了,眼睛也红红的。
沈书礼深眸泛起笑意,薄唇轻勾,终于满意她的表现:“可以。”
她的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无不宣示着那个男人的残酷暴戾,表面上的斯文矜贵,全是他的伪装。
江泠晚上了很厚一层粉,才堪堪遮住,又拿了薄纱开衫穿起来。
他在她的着装上,倒没有管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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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时候,她第一次参加party,感觉自己的穿着有些暴露了,不安地问他:“沈先生,我这样穿是不是有些暴露了?”
“没有,美的一面不就是展示给人看的吗?”沈书礼是这样回她的。
自那以后,她的穿着也大胆开放了起来,为她的设计专业开放不少思想限制。
在美国的时候,沈书礼不容易吃醋,甚至从不把她放在眼里。
去会场前,沈书礼先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是一家心理咨询会所,才到门口就有人来迎接他们,毕恭毕敬道:“沈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边请。”
将他们领到一处隐蔽的心理咨询室,里面坐着一个正在办公的男人,江泠晚认得出来,他是国内最顶级的心理咨询师,每天想找他咨询看病的人不计其数。
预约都得提前一个月排队,沈书礼就如此轻松把她带进来了。
她之前想过预约心理医生,但一直忙,搞忘了。
“什么风把您刮来了?”男人抬眼看到来人是沈书礼,虽早已知道他要来,但还是调侃道。
沈书礼眼神恹恹,不耐地开口:“看看她心里有什么病?”
男人扫一眼江泠晚,挑挑眉:“什么症状?”
有点惊讶,沈书礼居然会带女人来看病。
沈书礼冷冷掀唇:“一看到我就做噩梦。”
江泠晚:“……”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