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裴知道其中的症结,也劝肖石榴: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收收心,跟潘爷有个定数。
每每谈到这个事儿,石榴遛得比她脸上那点笑容还快。
有一次被花裴逮个正着,石榴被副无奈,跟花裴也交了底。
“如果我有一个像孟欣那样的男朋友,他早就是我老公了。”
言下之意是,你花裴霸占着这么好一位帅哥,还不是照样不跟人家拿证?我倒一定要贴给那个只会开车喝酒的死胖子吗?
潘爷举止失常的直接诱因,是肖石榴最近跟那个患者家属陈南天走得太近了。
以前石榴跟医生或者客户去旅游,三两天回来大家马上彼此两相忘。而这次跟陈南天腻乎了几个月,还撕不折扯不断的,经常出双入对同栖同宿。
潘爷恼了多少次,但只要他一开口,石榴就把陈南天父亲百多万的单据拿来说事,把潘爷一肚子的话堵回到肚子里去。
潘爷无奈,就变着法地作践自己。
孟欣跟花裴提过几次,适当给潘爷上些措施,比如打卡,或者车上和公司加装摄像头之类的,实在不行就给他调岗。
花裴却碍于亲戚的面子,又是跟自己第一批打拼的员工,不忍心苛责,对潘爷的一些荒唐作法一忍再忍。
那天石榴的话也点中了花裴的心事,是不是要跟孟欣把关系再推进一步?
犹豫不决,很有点苦恼。
花裴经常对着镜子做自我分析,一个在事业上如此雷厉风行的人,有什么理由在感情上拖拖拉拉全无主见呢?这不是性格分裂吗?
自己认为的致命缺陷,别人也这样认为吗?尤其是孟欣。
花裴小心翼翼地尝试进入新生活,去克拉克女子医院做宫腔镜取避孕环,然后又是游泳瑜伽又是跑步的天天折腾,寻思着把慵懒的身体收一收。
这么折腾就是一个目的:准备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