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许米米。
许米米对这位老同学还是挺了解的。这几天频繁接触下来,她更加心中有数了。
她们到的第一天,许米米就在柳歌的房间外偷听,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孟欣和柳歌的每一句话。而接下来的这几天,孟欣一直有意躲着柳歌。柳歌长得漂亮,家世也好,孟欣却冒着天大的风险躲着她。
许米米知道,孟欣不一定是为了眼前这个为他捶背擦嘴的年轻女人,他为的可能就是他心中的执念——他只想做他自己,而不是某个什么人的附庸。
美女不行,行长也不行!长江不行,泰山也不行!他就是这么个犟种!
“唉——”许米米长长叹了口气。她心里清楚,这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令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跟她无缘,今生必将这样擦肩而过了。
突然,柳行长在一名员工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走了过来。
许米米赶忙迎了上去,大声招呼道:“柳行长,您小心些,地有些滑哦。”
柳行长大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儿,你以为我老啦?这点酒,漱漱口罢了。”
听到柳行长的声音,曹小隼急忙躲进了女卫生间。
孟欣虽然胃里还在一阵阵翻涌,也不得不迎上前去,搀住柳行长,毕恭毕敬地说道:“柳行长,您这海量……”
柳行长把眼一瞪,喝道:“喝多了吧?你跟我称呼啥?”
“柳——伯伯!”孟欣连忙改口。
“还是不对!”柳行长连连摇头,“两三个亿的项目我给你们落实了,还不改口?”
孟欣正不知道如何应付,许米米在一旁帮了腔:“柳行长,您这有点强人所难啦。咱们北方人的规矩,一天不办酒不拿证就不能改口对不?孟欣是个挺传统的男人,可学不来现在这些年轻娃娃,第一次见家长就敢爸爸妈妈地叫。”
柳行长听完许米米的话,频频点头,紧紧握住孟欣的手说:“好哇好哇!我就
那个人是许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