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拂过黝黑的辫子,心里滋味只有自己知晓。
等到了知青点,她一定要好好处理同志之间关系,尤其是和严熠同志之间的关系。
乔村长带着知青走进村里,不少人在树下乘凉,看到细皮嫩肉的知青纷纷撇嘴。
就这薄的跟纸一样的身板,能干多少活,工分不能给太少,还时不时生病躲懒。
村里人对知青态度不是很热络,反而跟村长打起招呼。
“村长上次你家小子咳嗽吃的什么药,给我说说我也去那一点给铁蛋吃,最近这臭小子成天咳咳咳,听的我心烦。”
乔村长笑笑:“我家还有,你去找小颂拿,省的再去买了。”
说话的婶子眉开眼笑:“这怎么好意思,我去拿个鸡蛋跟他换。”
好在村长没聊太久,带着赶牛车的老乡一路回到知青点。
知青点在村子南边一点,上一批来的知青人少,住在里面还剩很多空地,这次直接来了十个,地方有些不够看了。
男女知青分开住,男知青住在左手边的房间,女知青在他们对面,进门右手边房间。
为了迎接知青,当初建的时候有些就盖的很大,厨房,堂屋都有。
睡得都是大通铺,知青们手脚麻利从牛车上把自己的行李搬下来,到房间里找位置。
严熠看最靠边窗户的位置没人选,就把行李放在那边,铺好床发现窗户上的木框断了,风一过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
修长的手指转了转窗户,声音叫的更欢快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在窗户边睡了,趁现在村长还没走,严熠追上去。
乔村长正和外面的看向闲聊,看到一个男知青跑过来,这个知青他有印象,长得好,话少,第一印象还不错,于是磕了磕烟枪。
“严知青有什么事吗?”
严熠把窗户的事说了,村长挥了挥手,带着他回家去拿工具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