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氏默了默。半晌,便也收拾了心情。问六月道:
“老爷呢?是不是又去了宋姨娘那里。”
六月点点头,姑爷一走,老爷就转身去了宋姨娘那里。如今,那个院子也改了名字,立了一块横匾在院门一侧:“在水一方”。
还是陆怀喜亲笔写的,十足的让人倒胃口。
这么大个年纪的人了,这是要第二春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余氏面带凶色。
这边生孙子,那边生庶子,成何体统。
“夫人,先让人给柳姨娘那边透露点消息吧。”庄嬷嬷道。
能借刀杀人,又何必自己动手。
余氏点点头,让庄嬷嬷去安排。
北院,林诗诗确实请来了大夫,却只是从外面随便找的一个小大夫,来了也没让把脉,只是告诉他症状,让他写了一张普方,给了双倍的出诊银子,就打发走了。
大夫一走,春雨拿起方子,扔进了废纸桶。
林诗诗不想出去用膳,请个大夫过来演戏,免得余氏小题大做。
林诗诗左手搭上自己的脉,皱皱眉,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能给自己把脉。
“大奶奶,算着日期,你这癸水昨天就该来了,这会还没来,会不会是有了。”春雨小心的问道。
北院上下,都在期待这件事。
林诗诗摇摇头,她不知道。再等两天,要是癸水还没来,就去找郝大夫诊一诊。
晚上陆昶回来的时候,林诗诗都没让他动自己,担心万一自己有了,被他霍霍了。
陆昶忍住笑,道:“我可从没听说过这么好笑的事。这都还没影,你就不让我碰了。”
他终究只是搂着她,不敢违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