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晴一愣，眸中闪过情绪点挣扎。

一边是信仰，一边是爱情。

怎么选，都致命。

李婉晴突然冷静下来，也不哭了，就盯着楚希，突然粉唇轻启，“你是谁？”

楚希歪头，用手臂撑住胳膊，“才想起来问啊？”

笑容里说不上夹杂了什么，让李婉晴看着有些碍眼。闭了闭眼睛，试图说服自己信任楚希。

可是脑子里又问自己，凭什么信她，要拿自己和丈夫两人的姓名去赌吗？

李婉晴脑子里天人交战，心脏酸涩鼓胀的厉害，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李婉晴抿了抿干燥起皮的双唇，嗓音艰涩沙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情报？我们两个都是普通人。”

楚希呲笑出声，“你们两个是普通人，那这清远市又有几个人敢站在你俩上面？”

“陈逸乐是因为偷情报被抓个正着吧？”

李婉晴低着头，双肩轻微颤抖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耳朵却不由自主的听着楚希的话。

“你不说也没事，我猜，情报在你的手里。”楚希一边说着一边在李婉晴的屋子里走了两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让李婉晴从心底升起一抹紧张。

“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吧？”楚希问。

李婉晴低垂着眼，“请便。”

楚希于是在房间里闲逛起来，“拿到情报的你为什么没把情报送出去呢？我猜，是因为送情报的的地方没了吧。”

楚希停在一个青瓷花瓶前，花瓶里插着鸢尾草，“那个镖局。”

“你们联络的地方。”

楚希把花瓶捧在手里，“你们早就暴露了，而你们没发现，这才牵连了那么多人下水。”

李婉晴有些崩溃，“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没问题的！他们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