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这人实在放肆!
余钧整个人还躺在地上,蚀心蛊的原因让他至今胸口起伏比较急促,他强撑着一只胳膊将自己的脑袋抬起,努力保持着一个帝王的体面。
怒视着面前的吉达和刚刚将他带来的苏日格,自他幼时登上太子之位后,便再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不敬!
若是他能有幸回朝,必要与大金不死不休!
“大鲁和大金迟早会议和,尔等竖子这般欺辱朕,就不怕朕日后回了大鲁前来报复吗?”他盯着中间箕踞而坐的吉达,眼神狠毒的锁住他,像是一只会伺机而动的毒蛇。
但如他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出现,吉达不是苏日格,他是更加具有草原儿女野性的代表,眼里都是肆意妄为的张狂。
他不怕什么言语上的刺激,只认可拳头上的威力。
他愿意誓死扞卫草原,但他属于草原上的明珠。
要不是余钧大费周章甚至于发动战争要来娶小公主,他们草原的明珠怎么可能会为此嫁到别的国家去?
意图羞辱他们公主的人,下地狱也不为过。
就算是那个狗屁摄政王比余钧好上了千百倍,但是终究不是草原人民。
吉达这样想着,边慢条斯理的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
他甚至没有理会余钧的任何一句废话,一脸跟平常宰牛烹羊没什么两样的表情慢慢走向余钧。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草原人最是了解什么伤不致命了。
其他人按住余钧,任由吉达用刀慢慢割他的肉。
别说什么草原人民生性豪放,跟中原人弯弯绕绕不一样。那是你没遇上想要跟你认真计较的人。
真要论起心眼子来,他们这些跟着小公主长大的守卫可不比大鲁皇帝的后宫差。
这边按着余钧,吉达专门往他能被衣服裹住的地方割,上手不重,但也留下了不少血痕。
伤疤能够愈合的快,但羞辱和轻视的意味十足。
他们闹出的动静不算小,但是奴隶的营帐在最外围,奴隶大多又是谋逆叛乱之人,当然没有什么人会关心注意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