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知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就看向一旁红了眼眶的余钧,难得的过去对他笑了一笑:“接下来的事情,你看着处理吧。本公主是最相信你的。”
不然,她怎么可能提前让钟勇传信呢?
余昊的心思实在是简单,所以他才会成为余钧这个人用来平衡朝堂的棋子。
但是他也确实太过于简单,心思太过于狂妄,欺君罔上的事情想都不带仔细想的就做了。他自信余钧念着手足之情不会拿他怎么样。
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兄长多年就享受着与常人不同的特权,怎么可能容忍的了其他的人来剥夺他的权力?
将他认为独一无二的颜安知抢走,跟动了他龙椅有什么不同?
余昊只是看着余钧慢慢的踱步过来,面上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要跪下认错。
余钧却径直将剑尖抵在了他脖子上。
他想抬头辩解,锋利的剑刃就毫不留情的抹过了他的脖子。
他甚至连一句‘皇兄恕罪’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