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六寸(20CM左右),楼袭月轻声问:“看得清了吗。”
应不染能看清了,但他还觉得不够清楚。
他伸手勾住楼袭月的脖子,猛地用力将楼袭月勾向自己。
没有丝毫防备的楼袭月被应不染重重勾倒,整个人砸在应不染身上,将应不染撞倒在榻上。
应不染如今身子弱,被撞的闷哼一声。
两人几乎紧紧相贴,楼袭月蹙眉想要起身,却再次被应不染紧紧勾住脖子。
“大师兄,我疼。”
应不染今夜似乎脆弱的不像话。
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说不出疼这个字。
他只会默默承受一切痛苦,再将所受到的所有痛苦,转化为修行的动力,在万众瞩目下一步步变强。
楼袭月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并未发现的焦急:“我压到你了?还是骨肉未长好?”
“哪里都疼。”
楼袭月正想用灵力为应不染缓解疼痛,却突然听到少年说。
“大师兄,你亲亲我好不好?”
什么?
楼袭月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
“大师兄,你亲亲我就不疼了。”应不染目光灼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楼袭月,他无比想念大师兄,也无比明确自己的心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大师兄的感情变成了他不理解的模样。
可他十分明白,他从小到现在,唯一不变的想法就是,他想和大师兄永远在一起。
楼袭月有辨认夺舍的法子,他很清楚,眼前的少年没有被夺舍,就是他一手养大的少年。
少年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脸,一本正经的同他说着话。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此刻碎裂又再生。
好似贫瘠沙漠中,一簇生机盎然的绿破土而出,成为整片沙漠唯一鲜活的生命。
他缓慢低头,轻轻触碰少年的唇,又一触即离。
软的。
好软。
楼袭月眸色幽深,又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