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再比不过大黎,她也是一国公主,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郡主?
何况是个病秧子,谁知道能有几年好活。
廖美珍抬头,再次掀开帷帐,确认马车旁没有那道身影。
这才放心下来。
低声道:“一个郡主而已,若是高兴了,勉强让她做个侧室也不是不可。”
“你?你是谁?”
“东篱国公主。”
“即便父皇来了,他也得对安宁郡主客客气气。”
“她一个郡主?”
“......”
听不懂人话。
东篱皇子皱着眉,心里默默骂了句蠢货,已经在考虑书信一封回东篱。
把这个蠢丫头送回去,省得联姻还拖东篱的后腿了。
“你可知道,这安宁郡主是镇国大将军祁公的掌上明珠,陛下视如亲生,比对朝阳公主都上心。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你莫要说联姻,恐怕脑袋不能完整留在脖子上。”
“那是亲生吗?”
“......”
东篱皇子咬了咬牙,恨不得现在拔刀给她来个痛快。
免得还连累自己。
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话来:“你可以不联姻,本宫帮你同父皇说。”
廖美珍挑眉:“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不如你娶安宁郡主?”
“......”
没救了。
闫禾靠在被褥上,听着朝阳叽叽喳喳个没完,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一双手就伸了过来,紧紧捂着她的脸颊:“不准睡,陪本公主说话!”
“......”
她朦胧着双眼,实在是困得不行:“你行行好,放过我吧,等我睡醒再说好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