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躺在床上,眼神玩味地看着脱衣服的男人,斯哈斯哈咽着口水。
这辈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搞到了一个各方面都堪称绝佳的男人。
周景行满头黑线,解皮带的手顿了顿,这个女人永远是一副饥渴的样子,眼大胃口小。
每次他还没咂摸出来味,这个女人就嚷嚷着够了,非要结束。
他是遇到柳青青才知道,除了意见不合,还有种叫频率不合。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要不然我一会刹不出车,你又该怪我了。”男人的话听起来甚至还有点委屈。
柳青青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咱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克制过。”
“我一直在克制。”
床上的女人,不知死活地挑眉:“是吗,那今天晚上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真本事。”
柳青青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听不得激将法,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抬头就望进了男人那双滚烫而炽热的瞳眸里。
“柳青青你死定了。”
柳青青装死:不用你提醒,我已经知道了。
有句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恕,人作死,不可活。
……
周景行长达五年的军旅生涯中,第一次没来得及参加晨训。
都快到早晨吃饭的点,才慢悠悠地去食堂打饭。
赵东亮已经在等他了,见他过来闻着味就凑上来了:“我作为过来人,提醒你一句,欲大伤身,你还年轻,以后就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身体不好了?需要我给你介绍调理身体的老中医吗?”周景行坐到了他对面,吃饭的姿势从容优雅,跟那些狼吞虎咽的男兵,差距立马就拉开了。
“不用。”赵东亮被将一军也没生气,这小夫妻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比一个毒舌。
“老张说柳青青在文工团表现得很好,下个月底要出去演出。”他本是随口一说,可明显观察到周景行的表情有点不对。
“你不会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