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浓郁的薄荷香味,游走在她的鼻端。
赵东亮小幅度地往前挪了挪,让她的掌心感受到自己胸肌鼓起的轮廓和形状,还有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王翠花果断地扭开头,不看他:“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赵东亮摇摇头,似乎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每次他想干点啥的时候,她都会拿上班的事情说事。
知道的她是一个托儿所秘书,不知道的还以为联合国秘书长呢。
“花花老师,我……。”
王翠花最受不了他用这种称呼喊她,感觉羞臊得不行。
“赵东亮,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这么喊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这么喊她,也太不像话了,她又羞又窘,恨不得先死上一会,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喊得出口的。
她愤怒地抬眸,就对上男人不怀好意的打量,然后重重地吻了上来。
王翠花气得发冷,颤抖的指尖往旁边摸索,想找一个趁手的工具,教训一下这个混小子。
可是除了墙壁,就是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还有背肌紧实的肩背,因为用力,大块大块的肌肉,鼓得像是石头块一样。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掐在上面,一点印子都没留下来,反倒是她的指甲盖折了好几个。
真是没打到狐狸还惹了一身骚。
可她除了闭眼咬唇,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脸磨蹭着粗粝的枕巾。
而她则像是被海浪拍死在沙滩上的无脊椎海洋动物,像是死了一样软趴趴昏死在沙滩上。
静默地等待着死亡。
王翠花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她舒展了一下躯体,不由得感慨自己又多活了一晚上。
她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下表,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上班,一想到要面对托儿所里的那群天真可爱的小朋友,王翠花唇角勾了勾。
“花花老师,张浩然趁我站起来的时候,在我椅子上涂胶水。”
“花花老师,孙大柱往我头上放虫子。”
……
作为一个托儿所老师每天王翠花都要面临很多民事纠纷,她看向旁边一脸悠然的林红红。
“青青,你班级里面不是有好几个调皮鬼,这段时间也不见他们惹事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法子,教教我呗。”
“也没什么法子,对付这种熊孩子,最重要的就是比他还熊。”柳青青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容。
某些调皮的小男生就是
脊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浓郁的薄荷香味,游走在她的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