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图书馆后，戴瑶和湛阳一刻不停地投入到对“夜莺”的调查中。

照片上男人的身份很快被确认——李海，三十年前东郊码头仓库的负责人。

但李海早已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三十年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这比登天还难。”周参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让他身心俱疲。

戴瑶摩挲着照片上李海年轻的脸庞，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难道真的走投无路了吗？

湛阳握住戴瑶的手，给予她无声的安慰：“不会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他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黑夜中的星辰，为戴瑶指引着方向。

湛阳调动所有资源，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终于，一条来自偏远山区的小道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自称“老李”的老人，深居简出，很少与外界接触，他与照片上李海的样貌依稀有几分相似。

希望的曙光再次点燃，戴瑶和湛阳立刻动身前往山区。

崎岖的山路，颠簸的车程，都没能阻挡他们追寻真相的脚步。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张杀手再次出现。

这一次，他带来了更多的人手，更精良的武器，甚至还有无人机在空中盘旋，封锁了他们的退路。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找到李海。”湛阳冷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杀气。

密集的枪声打破了山区的宁静，湛阳护着戴瑶，在茂密的树林中穿梭，躲避着敌人的追击。

形势危急，戴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这一战，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凶险。

突然，一颗子弹擦过湛阳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湛阳！”戴瑶惊呼一声，扶住他踉跄的身体。

湛阳咬紧牙关，忍住剧痛，将戴瑶推到一块巨石后面：“瑶瑶，你躲好，我来掩护你……”

戴瑶撕下自己裙摆的一角，动作利落却带着一丝颤抖，为湛阳包扎着手臂上的伤口。

殷红的鲜血浸透了布料，也染红了她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