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酒醉之际,第二早,没想到盛子离并是跑了。
她不怨,在上京城,一直等了他那么多年。
盛子离握着对方的手,攥的紧紧的,生怕对方离开一般。
“我的错,我这人,分不清感情,也不懂自己的内心,让你等了我那么多年,依依,你说,咱们孩子叫什么名字?”
“可得好好起名,可别像衡王殿下那般,取个名,叫什么霄三三,你说往日看着那说话也是文邹邹,给自己儿子起名,竟然这般随意。”
柳依依一蹬对方。
“你懂什么,三三哪里不好听?这名字对于衡王殿下,有特殊意义,你这大老粗,还敢嫌皇上名字不好听。”
“你小心皇上取了你的脑袋。”
盛子离可是不惧,一袭紫衣,依旧如年轻当时。
“我可是皇上的岳父,咱们的长女可是和他有着婚约,以后我就是皇上的老丈人,再说皇上的武功,可是也是我教的。”
当年,他们生下了长女,谢清云与盛子离心血来潮,可是替两个娃娃定下了婚约。
马车而动,两人向着宫内而去。
南书房内,谢清云身着一袭青衣,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头发高盘,坐在上座,手中拿着书籍,看着房内中人。
“先王先顺民心,故功名成,夫以德得民心以立大功名者,上世多有之矣,失民心而立功名者,未之曾有也,为何意?”
霄三三还在年幼,声音支吾半天说不出一语。
谢清云将目光投到一侧顾南笙身上。
“顾南笙,这就是你教的?”
顾南笙性子温和,一直教导霄三三学识,但是却是宠爱的紧,是位慈师。
“皇上年纪还小,学识慢慢来并可。”
一手将书合上,谢清云又是将目光看向霄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