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愿赌服输

桌上只有崔桑宁没有放赌注了,谢九安还关心她:“我们玩我们的,妹妹随便添一样就好。”

说着视线落在她右手腕间缠绕的朱砂手串上:“就这个吧。”

谢九安也是好心,他看得出来这手串虽贵但比起她身上的其他首饰倒也算不得什么。

可他却不知道,周身的首饰崔桑宁最不能摘的就是这手串。

其一这是妈妈在庙里求来佑她平安的,其二这手串之下是六年前在慕尼黑留下的狰狞伤疤。

有了片刻的怔愣,崔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办,忽然微凉的指腹贴上了她的耳朵。

等她回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只手已经抽离,权御将手中的水滴形珍珠耳坠放在了桌上:“就这个了。”

谢九安皱眉吐槽:”三叔你怎么这么抠?”

“她第一次玩,你就不能让让她?”

这珍珠耳坠是年初的时候苏暮白在拍卖会上花大价钱买的,钻石群镶的工艺,被誉为全世界最完美的水滴形珍珠,价值不菲。

“就这个吧。”崔桑宁柔声开口,说着还将另一只耳坠摘了下来放在桌上,凑了整齐一对。

谢九安自信道:“妹妹等着,哥哥给你赢回来!”

很快一圈就结束了,崔桑宁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谢九安,犹豫的抬起手又缓缓放下。

谢九安按着那车钥匙死活不放手,哭喊道:“我还没开几天呢,屁股都还没坐热。”

段琼宇握着他的紫竹痒痒挠,毫不留情的打在谢九安的手上,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车钥匙被痒痒挠勾走。

谢九安趴在桌子上,手还伸着不舍的挽留:“四哥……

段琼宇将车钥匙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笑道:“你叫爸爸都没用。”

谢九安立即改口:“爸爸……

段琼宇即刻低声警告道:“闭嘴!”

看了一眼楼下几位喝茶看戏的老爷子:“你想害死我!”

有些玩笑私下里开是一回事,当着长辈的面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像平时自己都叫权御一声权三,可长辈在的时候那一声三叔他还是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