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嘴巴里面伤口的疼痛和对面苏暮白愤怒的脸色,权御缓缓道:“暮白,我是认真的。”
“开始的时候我也尝试挣扎了,可是抱歉,我连看到她和别人站在一起都难受。”
“又怎么可能把她拱手让人。”
“我珍爱她,不是保持距离的珍爱,是想和她在一起,结婚,有以后。”
“我想把她照顾的很好,我想她的未来有我。”
一字一句,苏暮白的拳头紧了又紧。
他听见对面的人继续道:“你们总希望她以后的归宿家世是普普通通的,以为这样她的余生便能顺顺遂遂。”
“我理解你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是,我舍不得。”
“她这么好,不该是这样的归宿。”
苏暮白沉默了,面色愤怒暗沉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