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人,不依不饶。
话全被你说了,错的是我,还要我说什么,她在心里腹诽。
跟江雨翊一起那么久的人,嘴皮子就是利索啊,刚刚还哭了一场,现在就咄咄逼人。
“你没话跟我说,就听我说吧。你们去清罗国是为了我,那我就一定要去,去见证那个摸我的人的下场。”
这是说自己什么都不会的人说出的话,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但叫她无法拒绝。
“你要是去了,我还要分神保护你。”
这话她说得很没底气,她本来就没打算要她打头阵,后面的基本没有危险,就算有,姚船主的人也会保护她。可她就是说出口了,这话谁听了会高兴呢?
“不劳门主的大驾,跟岑真姐姐学了一些自保的剑术。那个一刀毙命的绝技,我不想学了,配置毒药,我会向岑真姐姐请教,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汐月鼓着腮帮,气呼呼地转身朝阶梯那边走。
出尔反尔的男人,她在相府里见多了,出尔反尔的女人,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之前还真以为她有许多门派的事要处理,她刚看了一圈,她桌上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干什么。
她就跟那些男人一样,厌倦了女人,就直接晾着,晾久了,女人也就自觉走了。
她不需要她晾她,她知情识趣,说一声就好,她不会缠着她。
她心里虽这么想,还是希望她能追上自己,挽留自己,说一些好话,不管她找了什么借口,她都能接受。
她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一副怨女的心态,她跟她就是朋友关系,怎么跟有情人那样粘缠?她和她都是女人,女人之间怎么会有那种可以睡的感情?
可她和她的确是可以睡的关系,她们都睡了快两个月了。
她想到阿翊和阿昔,她们看彼此的眼神就是有情人之间的眼神啊,女人和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
走到台阶那里,岑真问她怎么了,她想说自己没事,可脸上的表情藏不住,她只好说门主太忙,无法亲授,只得麻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