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就走了。”
她作势要起身,被乌禾按住了肩,乌禾艰难地抬起脸,眼睛里蓄满了羞怯,令她的心不由地顿了一下,她从没看过乌禾这样。
像是做错了事的人,等着被她惩罚,可她还什么都没说,就已经料定她会生气了,她在乌禾心里是这样不可理喻的人吗?
“我……”乌禾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闭了眼,“你抱着我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亲你,抚摸你,还想把你压在身下,尝尽你的滋味。”
她的脸瞬间通红、发烫,一股热流从她身体里涌出来,有种像羞怯又像愉悦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房。
这就是她刻意疏远她的原因,这个原因的确会令人有这种反应,她突然理解了她此前的犹豫不决,任谁都无法开口将自己的欲念坦然地说给对方听。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不会将那些令人羞红脸的闺房事跟同为女人的友人说,一来担心自己会被友人误解她不知羞耻不检点,二来担心她说出去的话被友人传出去,当做友人与男人的私房话,男人又会将那些话说给那些下流的男人听,那些下流的男人会指指点点,会编出更离谱更龌龊的细节来羞辱女人,将她变为人人都可亵玩的荡妇。
乌禾这样信她,她不由地感动,虽知她渴念的是自己,却不觉得羞愤。
乌禾不是那些男人,她不该将乌禾比作那些男人。她是个傻瓜,说了那些伤她的话,还这样跟她置气,她可太不成熟了。
她倾身抱紧了乌禾,乌禾惊得浑身一紧,手高抬,迟迟没有放在她背后。
她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乌禾的背,“我
“你不说,我就走了。”